了,寒香没有抬头,可是就算不抬头也能感受到傅嘉善此时的盛怒。
“好,很好!”
头顶传来傅嘉善听着平静的声音,只有寒香知道他话语里面隐藏着怎样的怒气。
“爷全心待你,帮着萧家复仇,为你谋划出路,你他娘的就是这样待爷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日后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傅嘉善说完,一把从地上扯过她,将她像货物一样横放在马背上,全然不顾她此时的小腿正在流着血。
至于安平如何,傅嘉善没有再去追踪。
安平是皇孙,此时又跟着齐王,就算不看安平,也要看在齐王的面子上。
不过,齐王派手下的人这样从他手里夺人,也是要给他个教训。
傅嘉善看了那边厮杀的众人一眼,之后吩咐道:“把他们全部留下!”
手下的人领会,这句全部留下可不是要招待他们,而是要他们的命。
随后傅嘉善没有再看一眼,策马离去。
等着快到平城的时候,寒香人已经昏厥了过去。
从被傅嘉善抓到,她就一句话没说,连痛也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她的小腹硌在马背上,随着马的奔跑,险些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