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如何下得去手!你如何下得去手!”
那双手在寒香的脖子上,并未收拢,但是大手上跳动的青筋彰显着傅嘉善此时的怒意。
寒香听着傅嘉善说的这两句重复的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在看着傅嘉善的眼睛,也似乎在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眼神没有焦距的地方。
“是啊,我如何下得去手?我怎么就下得去手了?曾经我是多么渴望能有这么个生命的到来”寒香说着,空洞的眼神中豆大的泪珠扑簌的落下。
寒香哭着哭着,渐渐回了神儿,目光有了焦距,定眼看着傅嘉善的双目,之后说着:“可是现在他不该来,他来干什么,跟他娘一样窝在这个牢笼里一辈子不能脱身吗?跟个|宠|物一般,主人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踹到一旁,这样的日子,我一个就够了,何苦再多他一个。”
傅嘉善此时双目赤红,听着寒香的话更是失了理智,怒吼着:“你的心被狗吃了吗?爷待你如何你看不出吗?你这样冷心冷肺的女人,真是瞎了爷的眼才会看上你!”
傅嘉善说到这里,寒香的目光冰冷,说话的时候透着股狠劲儿:“你待我好?若是没有你,我如何会落到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