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着,如今不过是掌灯时分,府中的下人都还在忙碌着,主院里倒是安静,可是寒香知道廊下站着的丫鬟一个也不敢擅离职守。
屋里的动静,她们都听得到。
“关窗!”寒香说着。
傅嘉善侧头看了一眼,见窗子果然打开着,见着寒香紧张的神色,傅嘉善此时就不想让她如意,根本不去理会。
傅嘉善只觉得心中窝囊,说不出的窝囊和憋屈。
想他这半生,无论是在山寨的时候,还是在京中放荡形骸的那些年,亦或是戎马战场的时候,何尝有过这样挫败的感觉?、
就是战败了,他也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可是,如今的局面,又该怎么讨回?
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的难受,傅嘉善心中大恨,想着,她凭什么?、
她凭什么让他难受,该难受是她!
傅嘉善伸手掐住她的下颌,盯着她的双眼,眸光冰冷,唇角带着讥笑,之后说着:“知道什么是伺候人的玩意儿吗?”
寒香的头想偏过去,傅嘉善的手一用力,固定住她,不让她动弹,傅嘉善动作不停,她越不想听,他就偏要说。、
“伺候就是随时随地,让爷尽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