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话,她备受煎熬。
籍月并没有离开,傅嘉善也没有再提将她送走的话,或许是因为一心为寒香打算,到最后寒香却不承情,让他心冷了一般。
寒香被幽禁,内院里的人摸不准傅嘉善的心思,没人敢苛待寒香,也没有人对籍月的话阳奉阴违,谁知道将军将来又|宠|谁了。
籍月是个惯会来事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内院已经有了她不少人手了。
晚上傅嘉善回来的时候,籍月亲手端着一盅炖了好长时间的补汤亲自去了傅嘉善的书房。
在书房外的时候被傅嘉善手下的亲兵拦着,籍月就在外候着,隐约听着里面说起京中,籍月想再听得更清楚一些却是不能。
而书房内,傅嘉善的副将说的的确是京中的事情。
“将军,京中眼线来报,说是国公爷年前就病了,大年祭祖的时候国公爷都没能起身,祠堂中夫人的牌位被三爷撤了。”
傅嘉善听了之后猛地站起来,厉声问着:“你再说一遍!”
那副将只能硬着头皮又说着:“三爷如今是世子,国公爷病重,家中诸事都是三爷说了算,这件事旁人本不知道,但是守祠堂的老李跟属下派去的人有些交情,便托人带话给将军,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