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胖胖不知道跑去了何处,紫衣去寻它,傅嘉善去的时候,院中并没有其他的人,刚一进寒香的房中,就闻着气味与往日不一样,随即脸就沉了下来。
“又调弄什么东西?”上次的避子药和那回寒香调的香让傅嘉善记忆犹新,所以对这些格外的敏|感。
寒香脸上似有惊慌,看在傅嘉善眼中则是心虚的表现,脸色更不好看了。
“什么东西,拿出来!”傅嘉善沉声喝道。
寒香却是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傅嘉善问的什么东西是什么意思。
傅嘉善来到她跟前,扯过她的手,手中什么也没有,她身上也没有自己闻到的那股子怪味,只是一种清清淡淡的香味,跟平日里将她抱在怀里时的味儿一样。
傅嘉善有些奇怪,他刚刚闻到别的气味是怎么回事呢?
之后见寒香没有什么异状,便也不去想这些了。
他坐下后,寒香便有些忐忑了,他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
往日里都是喝醉酒了才来,一来就是直奔主题并没有多余的话,今天来了却是往那儿一坐,似乎还有谈谈的打算。
寒香并没有动,还保持着刚刚他进来时的样子,只是眼睛不时的往窗户外面看了一眼,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