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都没收用过。
那时候她沾沾自喜。
可是,渐渐的她发现了,他眼里根本就不看别的女人,而那些女人里,包括自己。
他照样对自己好,千依百顺,人前从来都是体贴她,谁提起她的夫婿,都是要竖起大拇指。
可是,凌舞郡主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他们这样的相敬如宾,更像是客套的陌生人,少了那种相濡以沫的亲密感。
他的眼里没有自己,这种想法让凌舞郡主十分的难受。
她知道卫衡心里有个人,只是却自己骗着自己,不愿去想而已。
直到有天在他的书房里,看着书卷下压着的两张宣纸上清楚的写着的那两首宝塔诗,一首寒,一首香,凌舞郡主那时才知道,无论她做了多少,都比不得那个已经消失了的人。
从哪儿以后,她仿佛心中种了一棵怀疑的种子一般,凡是看到卫衡多看了谁一眼,便能从那女子的身上找出寒香的影子,闹了几回后,卫衡虽然没有跟她争吵和纠|缠,却是很少回来,虽然夜里都在家里,但是能晚回来一些就晚回来一些。
就算如此,卫衡也是如以前一般待她客气有礼,从来不苛责她,身子有时候温声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