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也没发现什么破绽,之后傅嘉善才开口说着:
“既然二位擅长医术,那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大人但说无妨。”乌格说着。
“家父病重,如今已卧病在床半年多了,名医请过无数,只是奈何家父不能动弹,也无法开口讲话。”傅嘉善说着镇国公的症状。
“可是痹症?”乌格对医术也有涉猎,傅嘉善一说,便想到了。
傅嘉善对这些不懂得,但是乌格说的这话他从其他的大夫口中听到过,所以也知道,之后摇了摇头说着:
“并非痹症,其他的大夫按照痹症的诊疗方法试过,没有任何作用。”
寒香一直没有说话,在想着傅嘉善的话,听着傅嘉善跟乌格一言一句的对答,沉默了一会,之后才开口说着:“巧了,听平阳王说起,陛下也是如此病症。”
傅嘉善听了,果然一愣,随后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之后傅嘉善站起身来,看了寒香一眼,随后拱手说着:“二位慢用,先走一步,二位若是有事可去朱雀街傅宅寻我。”
寒香一听傅嘉善说的是朱雀街的宅子,便知不是镇国公府,心想如今他已不是世子,只怕是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