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年轻气盛盲打莽撞的年纪早已过去。
闵歌用指腹摸着指甲,修长的手指有股子阴柔,“你知道的,我只是心无所依,你连这点纵容也不给我吗?见你一面也这么难...”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摆正自己的态度,我们不至于会是这样。”机会已经给过他,只是他不珍惜,褚析程岂是任何人能算计的了地,放在之前年少岁月里,那一踏踏黑色信封被褚析程放进军绿色抽屉,看了四五封褚析程终是没再看下去,那字字句句怎能瞒过聪明的他,只是没拆穿。
褚析程十四岁年纪猴野猴野,但也还是顾忌了跟在后面闵歌的情绪,男孩子打打闹闹常有的事,但在闵歌身上却从未发生过。闵歌性格带刺但不满有时会藏在眼睛里,以他的洞察力早就发现了不可告人的心事,毕竟褚析程年龄大,认为这是暂时对于强者的仰慕,却不想因为他没有阻断这件事情,反观种子发芽生长,他是有责任的。
“态度...”闵歌细细咀嚼这个词,他们军人必须得这样一板一眼么,“我又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只是能让我光明正大的像个朋友一样跟你喝喝酒聊聊天我心里会好受一些,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褚析程拧着眉眼角余光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