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晚留宿嵩华府上,特别的旅馆,环境和情绪都到了,我对析程说明心意,诉说这些年来辗转反复的暗恋,析程意料之内的冷静斟酌,脸上不见一丝表情,但我知道他黑眸中的冰冷已经给了我答案,我挫败的坐在席褥上,耳边回荡着他离开时留下的话:摆正自己的态度。
他是对的,他是坦坦荡荡的军人,生命中的另一半一定会是个温柔巧盼巧兮的女子,可我的心为什么那么痛呢。
老天真爱给我们开玩笑,我们的车发生连环车祸,真的很惨很惨,妈妈死死护着我,昏迷前看着妈妈强行流露的笑容,我心有不甘的沉入一个没有蔷薇的梦。我大概没有对你说过,我愿意为析程去死,但却不想我的父母因为析程而双双离世,我脸上包扎了绷带,跑去析程的病房问他为什么不好好开车,为什么要逞强坐驾驶座为什么要害死我的父母。
析程任我揪住他的衣领质问他,他也受了很重的伤,眉上缝了几针差点伤了眼睛,气息孱弱的彷如死去一般。我想我是疯了,他额上冒血我也不觉得心疼只是质问他,后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军人拉住我说‘少爷的父母去世了,他也很难过’,我哑然,垂手走出病房,离开了这个难过的城市。
时间真是个良药,改变了我的容貌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