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波动,无视这么多人聚集的目光。
经历一次死亡威胁,萧慕白心里多了一些明悟,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不再那么在意,变得有些冷淡。
一步一步跑着,刚才已经进行过10000公尺长跑,现在大腿酸痛脚力不健,萧费力地坚持着。
旁边休息的新兵见萧慕白不为所动,没有暴跳如雷什么的,就有些无趣不再出声打扰。
军士长没有明确的惩罚标准,只是不允许萧慕白休息,就这样一直训练下去,别人训练他也训练,别人休息他仍然训练。
这次军士长不知道为何,没有体现一个人犯错全体受罚的原则,而是单独惩罚萧慕白一个人。
许多人都注意着场中的萧慕白,就在萧慕白艰难跑过一圈的时候,场下突然发生变化。
一名新兵,就是那名苏格兰裔新兵,他从场外起身,迅速跑向中心加入其中,和萧慕白并排站着跑步。
在众人的注视下,两人就这样跑着。
萧慕白偏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面无表情,而苏格兰裔新兵脸上嘻嘻哈哈的,一如既往地活跃。
“我们是队友,不是麽。”
苏格兰裔新兵微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
萧慕白没有出声,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