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在上面挣扎着,不过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叉鱼可是萧慕白的拿手好戏,他小时候就在绍兴长大,没少叉湖里池塘里的鱼,很多年过去了,但是现在做起来一点也不生疏,看得旁边的队员一愣一愣的。
“都记住了吧。”
“记住了。”
队员们点头如捣蒜,忙不迭地点头。
然后,在萧慕白注视着,他们一个个出师了,从第一个人叉到一条鱼之后,断断续续其他人也叉到了。
而这时,岸上的火已经燃烧的很旺了,树叶和树枝在毕毕剥剥燃烧着。
鱼叉从鱼嘴里刺进来,从尾巴刺出去,架在火上烤着,萧慕白坐在旁边安静地坐着。
每个人吃一条鱼,十一个人就是十一条鱼,再储存一点干粮的话,还要双倍的鱼才足够。
萧慕白忽然看到布莱尔皱着眉头,似乎在绞尽脑汁地想什么。
“布莱尔,还没有计算出来吗?”
布莱尔听到后随即走过来,目光露出一丝迷茫。
“我是计算出来了,可是有些难以想象。”
“是吗?”萧慕白翻一下烤鱼,给上面撒上绿绿的树叶碎末,这就是简陋的花椒了,没盐巴只能这么将就。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