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反而是抢劫犯。
他看着后面安静坐着的萧慕白，似乎有什么依仗，以至于有恃无恐的样子，但他并没有感到很奇怪。
“年轻人，你不害怕吗？”他突兀地开口了，说出来的话竟然是华语，萧慕白这才吃了一惊。
他虽然这样问，但是并不是很好奇，由此可见，他是想说话，进入黑暗就想说话。
“我应该害怕麽。”萧慕白反问。
中年大叔没有回答，而是说起了其他的事，似乎是为萧慕白解惑。
“我的华语是跟一位华人老头学的，当时我还很年轻，你知道我学完华语之后做了什么了吗？”
司机大叔扭着方向盘开着，他见萧慕白并不是很感兴趣，也没有在意，就这样开口解释。
“学完华语之后，我杀了我的老师，那个华人老头。”
司机大叔看到萧慕白仍然无动于衷，停顿一下继续说着。
“我当时是一名反对铁托的人民解放战线的战士，长期隐藏在铁托共产党专政阵营中，那个华人老头就是铁托政府的中国盟友派来的人，帮助我们一起建设社会主义的同志。”
萧慕白听他说着，陷入一个人的回忆中，就像一个孤独的偏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