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点上时,浑身上下都已给汗水湿透。
此时他不光脸上汗太多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也都像泉眼。不知身体内何来如此多流不尽的汗,流得人心慌慌,眼花一片,弄得整个人就快到脱水的边缘。
雨夜中并不是很闷热,相反在雨水的冲刷下还有些凉爽。全身的军服被浸湿了,只感受到一丝秋天的寒意,还有淡淡的冰冷。
在极度的疲惫虚弱中,他感觉不到被雨水透湿的军装紧巴着皮肤有何不舒服,事实上他也从未有闲暇想过要将吉利服脱掉凉快凉快。
寂静中,一只习惯了血火硝烟的大山鼠从岩缝里边爬出来,爬上他头顶一个石窝里,对搁在那一颗揭开了盖的手榴弹很感兴趣,对着它研究了半天。
它这般在那活动,弄得几块碎石掉下,砸在了萧慕白的头顶的奔尼帽上。幸好碎石比较小,要是大石头早就将脑袋砸破了。
动静虽然不大,但足以将萧慕白惊醒。
那山鼠未受惊扰,嘴牙和前爪并用,专一不停地玩弄着那要命东西起来。
等它咬破防水油纸后,弹体给它弄得斜往外倾。山鼠可能觉得好玩,也许是饿了,于是更毫不放松,赶着这手榴弹一个劲要咬那防水油纸里面东西。
萧慕白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