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士。
萧慕白感觉得当兵苦,所有扛枪的人都苦。外国的军人,国内的军人,雇佣兵,或者是海盗,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在这里,尤其常年在边防的兵最苦,而在边防的部队当中,这几年又数他们西南边境的守备部队最苦。
不说别的,光这地方的气候,高温湿热,枪都容易生锈,何况是外来的人。
他们营还好一点,驻防在山下,这些年边打仗边建设,官兵们有了个像样的驻地,自个开荒种菜,养鸡喂猪,有吃有喝。
有的守备部队在山上,来当兵戍边的战士几年下来,连个像样点的有墙壁的屋子都没住过。
常年住窝棚,睡屯兵洞,没水洗衣服,更别说洗澡,一个个军装油量,身上泥垢能成块接下来,那头发胡子长的赛过马克思,脏乱蓬蓬,完全成了野人。
几年下来,落一身病,不伤亡也成废人一个了。
军营就是战士的家,这话真说得没错。
跟其他连队比起来,营里每个人都对山下的这几栋房子有着特殊的感情。这感情在于每个人都情愿用汗水去建设它,用生命去捍卫它。
谁要是在自个家门前撒野或者是打上门来,那他就死定了。
但谁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