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细,进展如何?”
任汉说:“现在查出两个可疑人。我已把二人抓起关在地牢严刑拷打,其中一个在酷刑之下胡说乱供,另一个除了喊冤枉再什么也不说。”
蔺天恕说:“胡说乱供者未必是奸细,那个喊冤枉的倒是可疑,继续逼供。有消息立刻禀报。”
“是!”
任汉似又想说什么,但是显得有些犹豫。
蔺天恕说:“有什么事尽管说。”
任汉说:“此事涉及到萧姑娘……”
任汉知道萧梨艳深受蔺天恕宠爱,但是杨仲死后,他心里又生出疑惑。
蔺天恕如刀子一样的目光盯着任汉道:“有什么尽管说。”
任汉就把杨仲出事前一天,萧怜艳的姑奶奶来北府的事说了。连他命人端水准备给“姑奶奶”净面未成的细节也详细禀报。
任汉说:“萧姑娘的姑奶**天来,第二天清晨杨爷就出事,所以属下心里总是感觉事情有些蹊跷……”
蔺天恕知道任汉是个非常精细的人,虽然任汉没有确凿证据,但是他心生疑窦也是情理之中。
蔺天恕问:“听说萧梨艳受了伤,伤的重吗?”
任汉回答道:“重。我问过府中孟大夫,萧梨艳锁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