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都冻的发青,一双手皲裂浮肿,而且因冻伤化了浓。但是她的手与她的心一样,似早已没有了知觉。
她机械性清洗着恶臭的马桶。
那两个婆子则穿着厚厚棉衣,把手揣在袖中,在一边监督着林霜。
那个胖女人还恶狠狠咒骂着林霜。
“你这个死东西,昨晚我还给你拿了一条棉被,又给你拿了个窝头,你暖了饱了,反而干活不利索了。这么久连几个屎桶也没涮干净,你是不是想着少爷还来看你,别做春秋大梦了!你这辈子就是猪狗的命,永远翻不了身……”
另一个身材如男人般高大粗陋的婆子则骂道:“今天这鬼天气能冻死人,我们还得陪着你这个贱货受冻。再慢吞吞偷懒,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突然林霜停止干活,眼睛直勾勾看着大门方向。
那两个婆子奇怪遂也把目光投向那里。
于是她们看到一个披着白裘,身体笔直如白扬般的青年。青年面色却比这寒冬更冷酷。
青年旁边是一个十六七岁少年。
两个婆子惊诧,大门锁着,狗也未叫,这两人仿佛突然是从地下冒出来一样。
而靠近大门拴着的狗,此时死一般静静躺在狗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