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头,还怎么狂!”
徐文瑞身子微微颤抖,猛然间一甩袖子,恶声道:“姓林的,这可是给你脸你自己不要的,别拿自己太当回事。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走着瞧!”转身大步离去。桑红急的够呛,紧着追过去道:“老徐,老徐!你这人咋这么犟呢,三句话不到你还先急了……你听我一句劝好不好……老徐!”伸手拽住徐文林的胳膊,被他狠狠的一把甩开,头也不回的下楼而去,桑红焦急的回头看了看林翰,又望了望楼下,犹豫少顷,咬牙使劲的一跺脚,迈开小碎步尾随着追下楼去。
林翰被恶心的食欲全无,开门取了随身物品,铁青着脸下楼结账。这个徐文瑞抵死不知悔改,看来先要把这笔账挂上了,留待几时有机会,收拾他个狠的,叫他知道知道黄河有多深,南墙有多硬。一手缔造我国我党的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一句话:打,就要打疼他。
此言谓之真理。看来徐文瑞还是没感觉到怎么“疼”。顺带着又想起从他那里得到的信息,张墨正在家紧锣密鼓的给自己设计陷阱呢。好吧,徐文瑞暂且可以放一放,张墨可是在作死呢,回去要待机相应,先好好的叫他“疼”一下。
来到火车站,林翰简单的买了张硬座车票。由于是一整天的日行车,他不想去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