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的意思明显,明白这是找事来的,不是报信来的。气的鼻子差点都歪了,再次暴喝道:“你塌玛说什么呢!是不是活够了啊,老子你也敢耍!”
林翰慢慢地走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脸,问道:“我想问你一句话,廖雪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又凭什么把她们母子俩强行拘禁在这个房间里,还要意图对她非礼,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知不知道已经犯了法律?”
高大少哈哈狂笑起来,声震满屋,大肚子上的肉皮来回晃动,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问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哈哈,对不起,没有关系,但是正想发生关系!怎么滴吧?法律又是啥玩意,多少钱一斤?老子就拘禁她了,就要非礼她了,又怎么滴了?这些和你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林翰眼里的愤怒消失了,他知道已经转移到了心里去了。又是一个没有良知没有思想的空壳行尸,这种人已经无可救药了,能用来和他对话的,只有拳头和野蛮了。一味的强调道德法理,是非善恶,就像孔圣人对着毛驴讲经,不会有丝毫作用。
“有关系!”林翰看着高大少道:“廖雪是我的邻居,我不能看见她受到不法行为的侵犯和伤害,这是其一;其次我还想告诉你,如果你不明白法律是什么,或者拘禁和非礼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