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多,自然剩下的也就多。孔慕蕾只好和家里人经常吃韭菜,或者炒,或者用来包饺子,包盒子。她母亲还把质量差的韭菜做成一缸一缸的韭花酱,半卖半送给周边的亲朋好友。久而久之,孔慕蕾“韭菜花”的外号不胫而走,且越叫越响亮。只要是和她走的近些的同学,无论男女,都经常的叫上这么一句。
孔慕蕾的脸皮并不薄,开开玩笑她不介意,但是总这样被无休止的叫下去,她也不厌其烦。几次三番的和同学翻脸,甚至还找老师告状哭过鼻子。不过她没能因此逃脱“韭菜花”的雅号,一直到毕业也没摘掉。
这一毕业,大家四散飘零。林翰就像和容雨姿一样,一晃十多年的光阴,再没见过这位“韭菜花”。不想今天孔慕蕾被容雨姿“挖掘”到,还带来了见面。
容雨姿笑道:“林翰你也真是的,老同学这么久没见面,当年也就罢了,如今都是二十大几的人了,上来还是一句‘韭菜花’,你过不过分啊?”
林翰哈哈大笑,说道:“要不怎么能叫老同学呢,难忘、珍贵就在这三个字上……我咋不去大街上找个不认识的女人喊一嗓子韭菜花啊,哈哈。”
“你也得敢!”容雨姿扯过凳子坐下:“人家不老大耳刮子抽你……慕蕾,坐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