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翰叹了口气,点燃了一支烟,沉吟道:“婆婆,您关照的话我都记下了,只是……”
“只是你还是小林,我还是邵婆婆。”热孜亚随意地看过来,身子又痀偻下去,眼神也渐渐浑浊。不同的是,林翰能读得懂,她的神色间有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
这场对话,从午后一直持续到了月上树梢,林翰没有马上走,他问及了热孜亚一些更多的问题。直到房门响动,廖远平拎着饭盒走进来。
林翰起身道:“婆婆,记得按照说明吃药,看看会不会有疗效。”说完朝廖远平淡淡的点点头,快步离去。热孜亚自始至终没再搭话,看向那盒进口药的眼神波澜不惊。
廖远平不时回头看向门口,一脸诧异的神色,问道:“他在这里呆了一个下午么?婆婆,他和您聊什么了聊这么久?”
林翰没有再回旁边的家,出门打车直接去往医院。
他和热孜亚有一段谈话中互相约定,彼此要保持默契,维系原本的局面。林翰周围的人既然不能知情,热孜亚这边的廖雪、廖远平也不能知道。一想到廖雪,林翰突然间很想见她。这个可怜的女人,不但际遇悲惨,对婆婆的身份也毫不知情。当然热孜亚也是被逼无奈,她选择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