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石头走过来。从爆炸头手里拿过铜罐,放在地上,用砖头使劲砸了起来,连砸了几十下,铜罐纹丝不动。
“换我来。”爆炸头也出去捡了一块砖头,一发狠,两人轮流砸起铜罐。
“嘭”,一声闷响,女厕里弥漫起一团烟雾。
“啊”,鸡窝头惨叫一声蹲坐在地上。
“怎么了?”爆炸头连忙问。刚才轮到鸡窝头砸铜罐,爆炸头走到旁边撒尿,只听到了铜罐爆炸,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老大,我毁容了。”鸡窝头哭道。
就你那长相,毁容等于整容,爆炸头忽然就想起了春晚小品里的一句话。“别怕,有我呢。”爆炸头还是很有担当的,只是女厕里烟雾弥漫,好不容易才摸索着来到鸡窝头身边。
“刚才铜罐爆炸,一把碎片飞到我脸上,都出血了。老大,我毁容了,我以后嫁不出去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鸡窝头痛哭流涕。
“疼不疼?”爆炸头问。
“哎?怎么不疼了?”鸡窝头只顾着哭,不知道什么时候脸已经不疼了,摸摸脸上的伤口,似乎已经开始结痂。
身在雾气里,两人感觉自己像腾云驾雾一般,通体舒泰,周围的燥热已经不见,只觉得一股清凉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