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效果甚微。
3号清晨,杰克再次呼吸急促,被再次拉进重症监护室,上了呼吸机,这一去再也没有出来。
4号,作为长孙的我一周内的第六次去探视,杰克张着嘴说话,但是气管割开后是发不出声来的,这一点当时做手术时是没有经验考虑不到的。
杰克的胃管在倒流着发绿的胃液,呼吸机时停时用,根本无法知道杰克想说什么,猜测估计杰克问后事如何办,因为先前日子中杰克在痛苦中做梦安排后事如何办理。
现在我只能安慰杰克放心养病,告诉他一切都安排好了。
实际上父亲、母亲和两位姑姑这几天已经准备好了后事。没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见到杰克清醒时的状态,要知道的话就会告诉杰克好多事。
后面的几天探视,杰克均在昏迷中,呼吸机已经不能停了,而且脉搏微弱,只有颈动脉还能感到微弱地跳动,脚步血液循环已经不畅,开始浮肿。
我使劲对着杰克耳朵喊,想唤醒杰克,把想说的话说给他,但是杰克他再也听不到了。
杰克弥留之际,每天靠输人血蛋白维持,但是身体状况还是越来越不妙。
我问医生有没有回光返照,期望这一时刻把想说的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