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沃克先生,我是《泰晤士报》的记者费德勒,我想知道为什么会由你继承布莱克本队?要知道你的年龄只有23岁。”一个三十几岁的白人记者问道。
“哦,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亚瑟在初期的紧张之后也很快恢复了勉强的镇静,虽然还远远达不到淡然面对眼前这些记者的程度,但是至少正常回答提问已经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是这样的,我从小就热爱足球,而且我还是布莱克本队球迷,我非常的喜欢这里,小的时候,我那时候也想成为布莱克本一线队的球员,甚至加入过流浪者的少年队,可是没有那天赋。也许就是我的这份热爱,让杰克看到了我能成为一位出色球队主席的潜质,而且我也会努力去这样做。”亚瑟轻笑着回答道。
亚瑟发现这一世的自己有些“人来疯”的性格,从一开始的紧张中恢复过来之后,他很快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一种有成为演说家潜质的状态。
“你好,沃克先生,我是《兰开夏郡邮报》的记者,刘易斯,新赛季还有不到一周,而布莱克本流浪者的夏季转会才刚刚开始,你还觉得布莱克本队这赛季的目标是冲超吗?”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人记者问道。
“嗯,这是个很好的问题。”亚瑟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