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了笑,将最后一口燕窝粥送进楚惜之嘴里,这才起身退开两步,“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去外面看看。”说罢,转身便出了房间。
“我交待你的事怎么样了?”楚惜之坐直了身子。
楚穆之刚坐下去正想替自己倒杯茶,忽听得楚惜之这话,眉毛不觉一抖,转过脸满是纠结的看着楚惜之道,“七哥,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下,亏你还有心让我盯着那些工人赶造你的王府?你知道京城都快炸了么!”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楚惜之眉尖一挑,轻笑道。
朝中的事自有皇上管,他不过一个被摆到名面上的棋子罢了,而且,还是一颗‘受了伤’的棋子。
“和你有什么关系?”楚穆之的声音忽地一扬,嘴角禁不住往上一勾,“这话你还当真好意思说。”
要不是他演了这么一出,能有今天的事么。
楚惜之笑了笑,转眸盯着楚穆之道,“不然了?你以为这事我能插得上手么?”
楚穆之看了楚惜之好一会,才收起脸上的轻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怕你因为此事树敌太多。”
皇上欲除掉郑国公府已不是一日两日,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契机自不会轻易放过。只是,郑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