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堵在粟阳城门外,即便陈家富可敌国也不可能一下拿得出这么多粮食,更諻论在陈家收购粮食的时候还有人暗中涨价,这次粟阳灾情,崇德殿的那位分明是想借此机会挖空他身后的陈家,更要借此次赈灾给予他重重一击。所以,他一直在等,等一个机会……
“可查清楚城中的粮食藏在何处?”楚惜之又道。
“已经查清楚了。如王爷预料的那样,崔之鹤这厮竟将那些粮食藏在王爷住的别苑。”
“赵毅的人可到了?”
“都已经乔装潜伏进城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便往城外走走吧。”楚惜之唇角一勾,抬脚大步走去。
粟阳城外,灾民声势沸腾黑压压的一片冲击着守城士兵组成的防护围,眼见就要逼近城门了,忽地一声粗嘎的声音传来,紧闭的城门竟打开了,一个紫衣男子闲庭阔步的走了出来,只见他头戴白玉冠,锋的剑眉下是一双细长的凤目,唇角虽带着几分笑意,但浑身却散着一股自然而来的尊荣贵气,让人只瞧了一眼便自惭形愧,不敢再看第二眼。
原本还沸腾的名声在楚惜之走出来之后,忽地一下安静了下来。
“王爷。”领头的士兵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