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驾,而楚砚之却赶去一路将她抱回了永春宫。这件事,当时已经在宫时传得沸沸扬扬的,御史的折子都快堆满了崇德殿的御桌。当时,皇帝便召见了他。
楚砚之看着皇帝,良久,他忽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唇角泛起一丝浅淡的笑意,“父皇,我反悔了。”
这话一出,皇帝顿时暴跳如雷,他一拍面前的案几,一下站了起来,“楚砚之!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楚砚之看着皇帝,面色十分平静。
“她早已嫁为人妇,而且,那个人还是你的弟弟!”皇帝铁青着脸瞪着楚砚之,声音似从牙缝出蹦出来似的。
听了皇帝的话,楚砚之忽地笑了,笑容里带了几分毫不掩饰的讽刺,“父皇,如果我没有记错,严贵妃当年还是先祖父的嫔妃吧?你连自己父亲的女人都能要,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了?”
“你!你怎么能拿这事与朕相提并论,朕当时那么做完全是为了保护你的母妃!”皇帝怒视着楚砚之道。
“保护我母妃?”楚砚之忽地笑了起来,“你保护她了吗?那她现在在哪里了?你知道当时你接严心蕊回宫时,我母妃有多难过吗?她一直以为你是爱她,可是,你做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