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王殿下请说。”突利一脸笑意的看着楚惜之道。
既然这次陈家是奉了楚惜之的命令请他们过来商量,那么,势必是要相助他们了。
楚惜之笑了笑,“如王子所想的那样,本王自然相助宝康王夺位,只是……”
听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突然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王爷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说,只要小王能办到就绝对不会推辞。”
楚惜之勾了勾唇角,清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响了起来,“其实也不难,本王想要西北的马市。”
突利握着茶杯的手一抖,几滴滚烫的茶水溅到了他的手上,可是,他却仿若一点也没有察觉,“王,王爷,您说什么?”
“我想,这对王子来说不难吧。”楚惜之含笑看着突利道。
“这……殿下,这件事小王还要与父王商议一下,您看……”突利将手中的茶杯缓缓的放回桌上,带着几分试探的对楚惜之道。
今日不同往日,虽然楚惜之还活着,但楚砚之已经被封了太子,这一场较量中,燕王楚惜之已然是输了。如若他们帮他去夺西北的马场,那岂不是要得罪如今大越的太子?虽然楚砚之曾经是站在宝相王那一边的,可如今他答应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