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你……你还不从实说来!”平安伯红着眼眶,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朱如柏的脑袋。
“爹……”朱如柏虽不如鲁海阳那般精明,但到底还不蠢,这一路听下来如何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然是再劫难逃,一见平安伯醒了,慌忙伸手拽住衣摆,一边扯一边哭着喊道,“爹,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孽畜!孽畜呀!”朱如柏看着倒在地上扯着自己的儿子,浑浊的眼泪不停的直往外淌。
“世子,刺杀之事可是你一力策划,太子他可曾知情?”李珀此刻可顾不得朱如珀的惊恐,他只想从他嘴里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朱如柏仿若没听见似的,一直死死的扯着平安伯的衣摆,满脸渴秋的盯着人,嘴里一直不停重复着,“爹,救救我……救救我……”
“混帐!你还不说!你究竟为何要做出这等谋逆之事!”此情此景,平安伯虽有舐犊之心,但眼下的情况哪还容得他这么做,他只得硬起心肠,一个耳光狠狠的朝朱如柏打了下去,随即用力的掰开他拽着他衣摆的手。
他何尝不想救他?他只是救不了呀……
他真的救不了……
“爹……爹……”看着空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