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皇帝都未曾临朝,朝中一应事务全由太子一手打理,原本拥戴秦王一党的人被太子一党打压殆尽,就连三朝元老张阁老也称病不出,御史许升也以摔伤以名告假在家休养。一时间,太子楚砚之的声名空前盛涨。
听完李珀的汇报,楚砚之将手中的折子随手扔到桌上,唇角牵起了丝讥讽的笑意,“他们倒是不傻,能想到这招。”
“殿下,那我们还要动手么?”李珀垂首道。
楚砚之笑了笑,挑眉朝李珀看了过去,“你说了?”
李珀眉心微微一拧,面色渐渐凝重了几分,在心里几经揣度,却依旧捉摸不透楚砚之此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小心翼翼试探着道,“殿下,臣以为,既要斩草,便该除根。”
听了李珀的话,楚砚之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几分,“你是这样以为的?”
李珀心里陡然一寒,脚底也窜出两股寒意。
他跟在楚砚之身边谋事时日不多,可仍旧觉得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思着实难以揣度,他每时每刻都觉得自己仿若如履寒冰,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掉到万劫不复之地。而此时,楚砚之似是而非的话更让他胆战心惊。
看着李珀胆战心惊的模样,楚砚之讥讽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