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认不识自己,忙跪下到:“陛下,您不认得我了?我是狗剩啊!”
吴颂茫然中,我庄上叫狗剩的倒有,跟你不像。
“难怪陛下不记得我,这么多年陛下居于深宫,老奴思念陛下也只远远地见过几面。您可记得,二十年前,建中四年泾原兵乱?”
这个……吴颂当然记得。
那宦官道:“那时陛下还是太子,率军据守奉天,老奴只是个小宦官,面上受了贼军一刀,昏迷在道旁,正遇陛下经过,陛下命人救了老奴,还给老奴赐名叫苟胜,若非陛下,老奴这条命二十年前就没有了。那时陛下在军中,与将兵同食,也是这般豪爽。二十年来,老奴时时不忘陛下救命之恩。只是陛下地位尊崇,老奴是个没用的废人,只能远远望着陛下。前日陛下病发,老奴以为还以为……终于老天开眼,陛下上应天时,老奴才可以亲身伺候陛下,一诉衷肠!”说罢,连连磕头。
吴颂这才明白,李诵是个仁义的人,即使这个苟胜是个受伤的太监,李诵在乱军之中也不忍见他死去,救下了他。而这个苟胜,知恩图报,没机会报效能却隐忍不宣,足见不是自称的废材,有些气量担待。
吴颂已经决意既来之姑且安之,先做李诵,让自己活得久些,找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