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那么响,那么脆,他能听不到么,都能听到。只是他真的不想再躲了,不想继续再逃了;都东跑西跑一辈子了,他也觉得自己累了,好累。
身心俱疲。
此一时,他也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能跑了初一,却跑不了十五。
尽管自己现在,庙跑了和尚也跑了。可到最后,其实什么都没有落着,甚至连这条小命,眼看都保不住。
现在,他也为自己过往那些不作为很是后悔。
此刻,他后悔的连头都想塞进那个臭马桶里;他更想跪地大哭,甚至嚎啕不止;他更想喊娘哪!也更想叫爹啊!但是,有可能这些都晚了,谁知道他爹如今有还是没有?
再说了,恐怕,他想哭爹,现在连坟头子都找不到。
只因为从前,他爹马超在他娘俩走后,也是整日无所事事,在乡间一带更是无恶不作,祸害乡里。在湖南老家邵东小镇里,也是落得人生劣迹斑斑。
从而,马超一度弄得老家庄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会在拿人看待尊敬他。所以,他爹马超夜半爬人家寡妇墙头时,被“倒墙乱石”给砸成重伤,无人照料,咎由自取而丢了自家性命。
后来听人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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