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手足相残,自己人伤害自己人?所以当时,尽管小南的大妗子给气个半死,也只有甩袖而去。
临走临了,她不光哼哼唧唧,且还踮着脚尖指着小南鼻子狠狠骂道:“你、你个小死孩子,你就给我等着吧,待你举行婚礼那天,我就是死,都不会前去半步。另外,还有你们兄妹几人,好生得都给我侍候好您娘,其间若有半点闪失或者死了什么的?看我怎么叫你大舅找你们算账?到时候,我让你们哭爹都找不到坟头子。”
天,那个时候,小南那个以近知命之年的大妗子飞扬跋扈地咋呼完,便一个人愤愤离去。其间倒也惹来病房走廊里诸多异样的眼神和嘘声。
当然,当时还有那个比小南小四岁年纪的傅莉,也是一个样子,怒气呼呼地,就匆匆离开了圣地人民医院。临走好像谁都没有给说上一声,更别说给重病的娘打个招呼了。
当时,躺在病床上的小南娘怕傅莉吃不消这点委屈会走什么偏激极端的路线,赶紧嘱咐小南追出医院去劝慰傅莉。
那时,尽管小南心底有着太多的无奈和不情愿,也只好听从了自己娘的话,追了出去。不过,时间不大很长,小南又折返了回来,继续伺候在娘的面前,随后倒也是落得让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