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话到嘴边又让张五子给憋了回去。只听那张五子又说道:“钱六子,你他娘的真要是有那么个事,哪?接下来,你可就要倒大霉啦!人家夏小雨曾在村口老槐树下发过誓,那可是到老都会等着小南哥的。这、这事庄里人都知道的。咱不说光小南哥饶不了你,就龙女河里那个老疯子,也能把你给作腾个死无全尸、稀碎稀碎的。你信不信哪?钱六子!”
张五子话音刚落,钱六子就浑身打了个冷战。同时一想,钱六子的小脸霎时也给张五子憋屈得青一块,紫一块,忙拿两手捂住,引得大家又是阵阵哄笑。
看大家不笑了,张五子又接了话,说,“唉,要搁从前,小南哥那就整个一个宋江、及时雨,为国为家为村民都仗义疏财,最终却落得后院失火还烧得自己不轻……”
“唉!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如今小南哥也都为这个离婚好几年了。但是,他没给咱爷们们丢脸。来来来,兄弟们!为了小南哥是个爷们,喝!”
“爷们就是累,来来来,喝喝喝!”
果然,四个人站起来伸手碰了碰,共同饮尽杯中白酒,滴酒未渗。其实,说真的,尽管小中喝得有点高了,但他一直默默在听,只是有些无语,他也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