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突然有点绝望。
一瞬间,他那张本就不怎么英俊的脸庞,便即刻邪魅起来,非常的难看,尽像个死鬼,几乎都能吓死人。同在那一刻他坚信,以大喇叭的气‘性’是很有可能一气之下会走极端的。所以,他觉得自己绝对不能离开。哪怕是一会儿,都完全不可以;哪怕是离开了此地一秒,都有可能毁掉一个人的‘性’命。甚至是两个人的……或者更多?
烟-雾-里,他,片段回想着自己昔日里那些成堆的骄傲和金-钱,那可都是含着金钥匙过活的,尤其还有一家三口人曾经在一起幸福的田园生活。好像更还有往日里那些美好的鱼塘生涯,足以令他今夜在天地悬殊的比对当中深深感到无比地惭愧和懊悔。终于,钱六子再次低下了头,‘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过了好久好久,院子里的乡亲们似乎都不见了人影,钱六子才进屋拿了两件厚褂子披在了大喇叭肩上一件,而另一件则盖在了朵朵的身上。此后,他一个人躲在一旁不停地‘抽’着闷烟。突地,他感觉有几滴热泪穿过了自己的发丝,一种特别久违的温暖从头钻到脚心。
“你可改了吧,六子,以后就别再去赌了!”大喇叭从六子身后抱着他头苦苦哀求着他。
“嗯,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