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郝镇长也没睡,他也在想:“这个小南看来还真是个忠厚之人,那次故意试探让他当个‘镇子派出所所长’他却婉言谢绝。看来他不光有自知之明,更能懂得一个地方的乡镇派出所所长最低条件也得是个‘副科级’,他曾一个辅警还远远不够。嗯,看来这小子人品还是相当不错。”
“尽管又撤他党了,为正能他依然慨然担当,心宽仁厚,可敬,属实可敬!”
“可是就是弄不懂,他怎么就不喜欢外甥女林燕呢?这属实便宜了小胖子,唉,真是白白瞎了这颗好白菜?”
“呸呸呸,这是什么话,还舅舅呢?”一番自责,郝镇长不由让自己仍困顿许多疑惑当中。
……
此时此刻,那个侮辱谢地的人走远了。
谢地突然被游客谩骂,不光觉得做人太难了,更是觉得十分窝火憋屈,于是一怒之下,下船把船儿靠岸拴紧,不再拉客摆渡,并且也偷偷地骂道:“妈的,现在社会都什么人哪?真是狗眼看人低!”
“俺,这样做人,也太特么窝火了。”
于是,谢地坐在船头,又抽起闷烟。
越想越来气,却还回忆说:“妈的,听人说打小俺爹就嫌俺兄弟俩长得丑,差点就给掐死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