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我也特么喜欢玩鸟!”
八哥在嘟囔,嘴在动。鬼爷似乎有察觉。
真神了。这个鬼爷好像神得都能猜透别人心思,当即就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瞄了一眼八哥,同也下船十分气愤地重重拍了几下八哥的肩膀说道:“走走走,小屁孩!太不听话了,这什么混蛋儿子?给,铲子!”
“啊!嗯,那走吧,爸!”
就这样,俩人一唱一和,走进巫挲身边的芦苇荡小道。
看着鬼爷和八哥离去的背影,谢地愣了,也傻眼了,他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哭出声来,有疑心,却不敢报警,心中瞬间百味杂陈,想:还小屁孩呢,恐怕,这个儿子,得有三十了吧?
“可,这……”
“万一是些盗墓的?”
谢地,他拿着那五百元钱,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他还是被别人的铜臭强“奸”了他的自尊。
当然,这完全不是他自愿的,眼泪也控制不住,最后他还是哭了。哭得好像有点太委屈。也匪夷所思。紧接着,谢地就被对岸早起的四憨子给叫了过去,上了一船的小白羊们。
显然,这就是代表本地乡土文化特色的一道最亮丽风景——羊倌放羊的一种融入大自然的美丽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