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傅沅想了想,却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正要说什么,却无法自抑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转头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她回到公司时还是白天,此时夜色却已经黑得深沉,而她连晚饭都还没吃。刚这么一想,她那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肠胃马上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
她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指向空荡荡的梅方位置,“你说头儿会给咱们报销出国的机票钱么?”
段壁人呵呵一笑:“做梦!”
她撇撇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就近原则,去抓那个还在国内的小辫子咯。就算景力扬是主犯,那个李良伟多半也是从犯。”然后起身,快速收拾东西,“不管了,我要先回去睡一觉,昨晚一直搞到凌晨两点,眼皮都架不住了。今天的进度,你看着跟头儿说一声吧,我先走了。”
这几天天气有点怪,一会儿艳阳高照,一会阴云密布的。就像葬礼那天,星点小雨也不过持续到追悼会将将结束,外头又是大太阳。又比如今天,白天还是热的要命,到了下午却又阴风阵阵,等到傅沅摸黑着快进小区时,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从无带伞习惯的她被淋了个透心凉,哆哆嗦嗦地洗了热水澡,整个人往床上一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