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眼5.1的还比不上你戴眼镜的,佩服佩服。”
傅沅没有解释,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眼,看得对方耳根发热,这才慢悠悠道:“小伙子,还没找女朋友吧?”对方一窘,她又道:“你这个阶段荷尔蒙分泌旺盛,对女性兴趣浓厚,是可以理解的。但,”她指了指那架白色的高脚凳,“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掌控着这些人的安全保障。如果你做不到专注,还是趁早别做这份兼职,回学校去做做家教算了。”
男孩既尴尬又惊奇,“你怎么知道我是兼职,还在读书……”
结果傅沅只笑着朝他挥挥手,便跟袁昕转头离开了。
袁昕嘀咕道:“傅姐,没看出来你还挺爱管闲事的,救人也就算了,干嘛还给个毛头小子上课啊,不怕人家烦你?”
“没办法,谁让我是个旱鸭子,之前去游泳馆学游泳,结果在池边一米的位置差点溺水升仙,救生员就离我三米远,边上也有人,可就是没人管我,最后还是我自己扑腾到池边救了自己。”说起这段往事,傅沅很有些唏嘘。溺水者的无助和痛苦,她感同身受,可想起生死一线间脑海里浮现出的景象,她心情又低落了下去。
“那你最后学会游泳了吗?”
傅沅撇撇嘴,“别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