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滨海大道西的木屋酒吧。
这家店门面不大,外墙的漆有明显斑驳,显然是好些年不曾翻修了,就连“木屋酒吧”这四个字都掉了一小半的漆,必须得走近了才看得清。但,旧旧的木板墙上画着各式涂鸦,赤橙黄绿青蓝紫的一片,线条和色块的肆意组合很有几分离经叛道,尤其是配上木屋前停着的一辆老式重机车,倒是别有风情,有点破而不败的意思。
傅沅刚推开木门,就在风铃声叮当作响的清脆声中听见里头传出来的隐约几句对话。
“……怎么忙得过来,聘个老板娘做帮手嘛……”
“哪有人愿意在这陪我吹海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也就你们来了才有点人气,平时闲得慌……”
“这话说的,谁不知道您这儿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傅沅扫了眼店内的几名客人,以及柜台后忙活的青年男人。只见后者皮肤黝黑,个头不高,头发像是许久不曾打理了,一撮一撮的很是凌乱,跟经年累月在海边的渔民差不多,只是稍微整洁一些。细看之下,面容倒是能有一二分熟悉,尤其是那丰满的厚唇,很像她记忆中的那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
她凑到吧台旁边,选了个离男人不远不近的高脚椅,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