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都凶险万分,惊心动魄。
解放路闹的再怎么花样百出,在象牙塔中的许晖都不可能知道,特也无暇顾及,甚至都不清楚良子和付建平因为严重的刀伤在医院里躺了好些天。
许晖是在死去活来中迎来了高中阶段的第二个暑假,尤其是放假前的最后一个月,他生平从来都没有这样玩命的学习过,成天有背不完的单词和做不完的习题,他的右胳膊外侧已经被魏亚丽的钢笔扎出了一个老大的‘胎记’。
‘胎记’比一个巴掌小不了多少,略显红肿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蓝色小点,很多结痂了,又被戳了上去,洗都洗不掉,许晖很怀疑,这些反复被戳过的地方会不会导致感染或者蓝墨水中毒啊?
当然,魏亚丽虽然也挨钢笔尖戳,但要少多了,女生爱美又娇气,每次惩罚的时候,看着魏亚丽那种慷慨赴难的、可怜巴巴的表情,许晖还真狠不下心来用力气,所以她的左臂显然不会像许晖那般惨不忍睹。
对于这种近乎变态的互相监督,许晖曾多次抗议,但抗议无效,魏亚丽总会振振有词的说,没有这点教训,怎么能够时刻提醒自己克服懒惰,比起古人读书时的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还是差了太多意思,看看人家罗小刚,那可都是用针在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