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道:“我们屋里不算小的,我们老两口子,四个儿子和媳妇,一共是六个劳力,就这都还有些忙不过来。头上两个老的在屋里做饭,大儿媳妇洗一家人的换洗,这挑水,砍柴,剁柴,背酒糟子,都要人,一天忙的脚都不落地。你莫看我现在是坐在这儿,等会儿都没得我闲的了,接酒,上糟子,除糟子,都是我一个人。”
贵根婶说的有劲的很,慕贞听的是一头雾水,对于那些‘专业’名词,她是一点都不懂好吗?
许是知道慕贞在想什么,墨效才笑着道:“婶子也不肖和我家媳妇说那么多,你说了她还是不懂,等会儿还是我来一点儿一点儿的和她说。”
在贵根婶眼里,墨效才以前可是做活的一把手,人又老实,做啥子都实在。看着现在走哪儿都要人跟着的他,贵根婶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不过,看着贞娘现在会过日子,这两口子的感情也好,要是老天爷非要这么作弄人,也没得办法,“人家贞娘是个聪明的,咋叫你这么一说,好像人家笨的很似得,行,晓得你疼媳妇,老婆子我也不和你抢这份儿功劳。”
因为吊酒要大火,所以灶洞里面的温度也很高,不一会儿,两个圆滚滚的红薯就烧熟了。
贵根婶子用火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