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都变成了苦瓜色。
“两位，要不要打电话通知你们的家人？”
没想到小服务员这一句话惹祸了，如果这句话是对别人说，不算什么，可是，对林洋和琳娜说，等于是往他们的伤口上撒盐。
琳娜白了小服务员一眼。
“你干嘛骂人？”
小服务员不解。
“小姐姐我没有家人，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走，不在她这儿喝了，换一家儿。”
咯！
“就是，明明天还亮着就说打烊了，我们不给你钱咋滴。”
小服务员也不想和他们解释，就想着他们赶紧走她好下班儿。
他们相互搀扶这出了门，小服务员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外。
雪早已经停了，路面和街边完全没有积雪留下的痕迹，夜半的空气湿漉漉的，恍惚刚刚下过一场毛毛雨。
“两位，要我给你们叫出租车吗？”
琳娜回头看了看她。
“我们的车明明在哪里放着，叫什么出租车！”
“两位都喝多了，要不找个代驾吧？”
琳娜没有理她，拿出钥匙轻轻的一按，车灯开始闪烁。
她歪歪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