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这么睡在草坪上,头顶是一闪一闪的星空,怀里是哭的跟小可怜一样的女孩,背后,是质地良好的草地。
傅廷则想,就这样还挺不错的。
怀里的人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傅廷则微微抬头看了看,满脸的泪痕。
阮绵绵仍旧抱着他不撒手,傅廷则没办法,只好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地起来。
怀里的阮绵绵跟猪一样哼唧了一下,砸吧砸吧嘴,继续搂着“亲妈”睡觉了。
傅廷则轻轻的笑出了声,坐在草地上,单手弹了弹阮绵绵的额头,无奈道:“猪一样的二货。”
喝醉了的阮绵绵什么也听不见,反正睡得挺舒服的。
好不容易从地上起来,傅廷则将阮绵绵抱回了屋内。走在路上,傅廷则忽然想起阮绵绵第一次到这里说的话。
“我真的是公主。”这是阮绵绵当时对保镖说的。
没有一个人回应她,阮绵绵自己告诉自己,是强调,也是在硬撑。
如今回想起来,傅廷则忽然很心疼她。
曾经是公主的她,母亲跳楼自杀,父亲出车祸成植物人,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当水军,是走投无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