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的..我早就不干了!”工人动了动脖子,发现一动,就是巨疼。
“你相信傅氏?”傅廷则问,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他忽然被眼前这个朴素的劳动人民感动了。
他没有说任何华丽的辞藻,就是简单的几句话,却比任何美丽的修辞要动听许多。
这也是傅廷则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工人。
“他可是京都最牛的..”工人龇了龇牙。
“可是最牛的,却把房子造塌了。”傅廷则抱歉道,他看着被压的工人,看着他身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沉痛。
这样一个男人背后,承担的是一个家庭。
“我觉得肯定是这样的...”工人看了傅廷则一眼,龇牙咧嘴的喘气回答:“山高皇帝远,老板在这里干了什么,大老板肯定不知道。大老板那么忙,谁能天天管一个工地的事。”
傅廷则闻言,没有说话,就是鼻子有些酸涩。
之后,是长长的一段沉默。
“我被压了多久了?”工人问。
他其实是昏迷了一段时间的,后来醒了,就发现头上面有个人,气质和长相都不赖。
“应该八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