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您怎么了?”
张军宏沉默了一下,时间有点久,随后就听见他说道:“我只是在羞自己一大把年纪还哭鼻子。”
几人没有回应,大山的夜晚又是那么的寒冷,张军宏的话,在此时,显得有些凉薄。
“我的闺女跟你们差不多大,几年前忍受不了家里穷便出去打工了,前些年还好一些,知道每年回来过年,这一两年,连家都不回了。刚刚看你们在后面护着我,我就感觉吧,挺想哭的。”张军宏自嘲道。
阮绵绵闻言,抿了抿唇。
“你们这些娃娃啊,肯定没吃过苦啊!”张军宏仰天感慨了一下。
“您所定义的苦是什么样子的呢?”阮绵绵忽然问道。
在这寂静的夜色,也显得有些凉。
张军宏没有回答。
“您说的苦,是没有饭吃?还是没有钱花?还是家里穷得什么也买不起?”阮绵绵问。
“不是吗?”张军宏反问。
阮绵绵听着,笑了。
她看了自己的伙伴一眼,眼睛渐渐熟悉了这黑暗,她也能大致看见一些。
此时,她的伙伴,脸上全是淡定的模样。
“我们这里的四个人,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