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还是会重操旧业的。毕竟,对付卑鄙的人,只能用卑鄙的方法。你说是吧,陶、影、帝?”
陶行知闻言,瞳孔微缩。
眼前的阮绵绵,今天来者不善。
“我好像,没有得罪夫人吧?”陶行知淡淡道,尽管傅廷则在旁边,他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好似,不把傅廷则放在眼里。
也是,能公开抵制自己东家旗下的媒体的人,怎么会惧怕自己名义上的老板呢?
阮绵绵听着陶行知的话,没有说话,就是笑了笑。
笑里藏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陶影帝近年来春风得意,是否考虑过休息一段时间呢?”这个时候,傅廷则忽然开口说话了。
陶行知闻言,心里稍微咯噔了一下。
“正值身体益壮,没有考虑过休息。”陶行知道。
傅廷则微微勾唇,那双深邃的眼眸,盯着陶行知。饶是比傅廷则大了十岁,陶行知也不太能与傅廷则直视。
那双眼眸,深邃的不见底,又好似能看清人的一切,使人无法躲藏。
“该休息休息了。”傅廷则道。
陶行知微微抿唇,没有说话。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