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阮绵绵又于心不忍。
“要是傅廷则知道我可怜二叔,他肯定又得骂我。”阮绵绵苦笑道。
“他不敢。”阮父霸气道。不敢,也是舍不得。
阮绵绵心里微暖,看了一眼窗外。外面起风了,落叶随风飘荡再落下,最后落在了地上。
就如同任何事情,最后都会尘埃落定一般。
...
阮氏的风波一直在持续,原本跟阮氏合作的商家,说什么也要违约,有的脾气大的,在走之前还对着阮城天冷冷的嘲讽了一句:“要不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我才不愿意跟你合作呢!”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树倒猢狲散,这些人在看到阮氏身缠丑闻的时候,恨不得像扔垃圾一样的立马甩开它。
生意场上的人们都是为了利益在一起的,没有了利益的捆绑,谁有时间跟你在一起喝酒聊天?
“阮总...”秘书生气的瞪了那个没素质的老总一眼,然后担忧的看着阮城天。
阮城天摆了摆手,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道:“还有要违约的吗?”
秘书摇了摇头,道:“所有大中企业,都违约了,还有一些小的企业,在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