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手抚上我的脸，伊芙的声音里带着疲倦和无悔，“跟麦思顿家族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欠了她的。”
“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薇薇安的声音更加冷了，我已经能够想象到她咬牙切齿的样子。
虽然不能睁开眼睛看看，但是这样的薇薇安我见了不止一次，早就记住了。
还记得刚醒来的时候，那时候的薇薇安总是笑得暖暖的，跟现在一点也不一样，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在她离开城堡之前阻止她。
既然该是我要去和亚伯纳特家族周旋的，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她搀和进去。
伊芙的手在我脸上慢慢滑过，不带任何感情，也没有任何停顿，却让我觉得惊悚，真怕她会突然下手把我掐死。
“我说过，那是我心里永远的恨，谁救了你我就会永生永世为她卖命，不管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