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满地说着。
陆湛完全没有辙了，举手投降：“好吧，是很疼！”真是个大小姐，真是幼稚的问题，真是亏得他还有耐心回答她。
两人这么一问一答，陆湛倒不觉得很疼了，最后，水晶用纱布沿着他缠绕了几圈。
因为够不着，她几乎是趴附在他的身上的，也就不可避免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男子气息，虽狼狈不堪，但他身上仍然是很好闻的味道。
不知道怎么的，水晶的脸红了起来，好在是黑暗中，他也看不见。
纤手在他身前绕啊绕的，也绕乱了陆湛的心，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扯到身前来，黑眸幽幽地锁住她……
水晶也微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两人的目光胶着，良久，陆湛才轻轻地说：“你闻到烟雾的味道了吗？”
水晶诚实地点了点头，陆湛喉咙滑动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极压抑的声音道：“这时候，我们应该逃，但是，我想在那之前吻你，可以吗？”
水晶一直一直地望进他的眼里，他的目光是那么专注，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般，事实上，他们也正面临着生命危险。
但，此刻她与他是一样的，全都不在乎了。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