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听到的人,呼延刚面色大变怒吼出声:“休要胡言乱语!”
北疆王一拍椅把:“你说此话,可有何证据?”林囡的态度如此坚定,就算是刚收到了京城消息的北疆王,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决定问个清楚。
毕竟,这身系着北疆的生死存亡。
“证据?证据不是正向北疆赶来么?到时候一切自有分晓。”小囡淡淡的说道,便不管众人怎么问,就是不愿开口了。
小囡最终被押往监牢去了,大殿上只剩下北疆王和呼延刚两人。
“刚儿,你实话说,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北疆王开口说道,看着呼延刚的眼色意味深长。
呼延刚有一瞬间的失神,连忙打起精神摇了摇头,假装坚定的回答着北疆王的问话。
“父王,此事一定是虚假杜撰的,儿臣并未听到有关的只言片语!”
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北疆王这才暂时不再追究。
容殊瑜已经在赶往北疆的路上了,为了节省时间,他就这么日夜兼程的独自骑马赶路,将原本有一个月的路程足足缩短了一大半,而手下的人则是留下来准备一些东西,在后面追赶他。
这半个月的时间,因为京城发出来的公函,流言基本